血液的颜色已经暗淡,却仍然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像是在控诉那曾经的惨剧。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沉默得让人窒息。
但耳边仍然可以听到偶尔传来的哀嚎和惊恐的呼喊,像是被风吹散的梦魇,时隐时现。
大地的鼠站在那里,眼神空洞,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那个庞大的京观,怎么可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坑中干涸的血液像是最后的证人,默默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那是京观曾经存在的唯一证据,也是对所有生命的无情嘲讽。
大地之鼠不由得撇了撇末道人二人,生吞了口唾沫。
“这两人...........”,他知道刚才的那一切绝对与这两人脱不开关系。
那种令人恐惧的力量,让鼠鼠的灵魂都在震颤的力量。
很快,鼠鼠便收起了自身的恐惧。
“既然你们二人完成了母亲的任务,那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回去向母亲报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