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远程：“……”
“知道一点，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云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所以这才离开嘛。”谭远程讪笑着说。
顾明琛摇了摇头，把顾云恒的事情先放一边，又跟谭远程聊竞标的事。
这次江城政府投放璀璨计划，这个项目很多家公司盯着，都想分一杯羹。
不止为利，还有名。
“我看了那些竞标公司，能称得上对手的不超过五家。”顾明琛说。
谭远程正色道：“其实最强劲有力的对手只有沈氏集团，不过最近我听说沈氏集团内部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小问题？”
“你没听说？”谭远程疑惑。
顾明琛摇头，最近他一直在调查林婧珊的事，没太关注沈家。
谭远程兴奋地说道：“你居然不知道？太可惜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热闹。那空前绝后的捉奸场面，要不是沈家压着，肯定能上热搜。”
“捉奸？捉谁的奸？”顾明琛惊讶。
谭远程笑着说：“当然是万美柔捉沈建设的奸，嘿嘿嘿，真是没想到。沈建设到了这个年纪，依旧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