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居然有些踌躇了？
“我还从未在完整天道下炼丹。”苏夜呢喃。
虽然如今的天道也残缺，比之十万年前差了许多，却是他见过最完整的。
“随便炼吧，炼炼就知道该炼什么了。”柳木循循善诱，不知为何，此刻的苏夜给他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仿若一尊巨人，站在他的身边、
这家伙，丹道究竟到达何等地步？
“你说，如果我将天劫炼制成丹如何？”苏夜看向柳木。
柳木盯着苏夜，确定其不是在开玩笑，嘴角抽了抽道：“我觉得行。”忍住，一定要忍住，他不能以自己的能力去衡量苏夜。
他如果说不行，不就是承认自己无法做到将天劫炼制成丹吗？
“你也觉得可以？”苏夜看向柳木。
看的柳木大气不敢喘，他可没什么经验，镇定自若道：“天地万物皆可炼，天劫也是万物的一种，自然可以。”
这句话没毛病，就算天王老子来也挑不出错。
活到柳木这个年纪，已经能做到说话滴水不漏了，哪怕是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