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刚才所说,那个箱子是长方形的。它大约有六英尺长,二英尺半宽。我观察得很仔细,尺寸似乎恰好如此。这种形状非常独特,我一看见它就暗暗为自己推测之准确而得意。读者应该记得我已得出的那个推论,我那位艺术家朋友这件额外的行李应该是画,或至少说是一幅画。因为我知道好几个星期以来,他一直在同尼科利洛协商,而现在从箱子的形状可以看出,它装的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而只能是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的一件复制品。我早就知道,一件由小鲁比尼在佛罗伦萨绘制的《最后的晚餐》的复制品暂时被尼科利洛所收藏。所以,我认为我心中的疑点已得到充分的解释。一想到我的精明我就禁不住暗自发笑。这是我第一次知晓怀亚特对我保守他艺术方面的秘密,但他这次明显是想瞒着我,想在我鼻子底下把一幅名画偷运到纽约,而且希望我对此事一无所知。我决定迟早得好好地嘲弄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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