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月,那即是到了年中,时机刚好。
“前些时候,我还经人推荐,征募了一位相马师,颇有大才。只可惜,他人在安州,若不然可以引荐的。主公或有不知,马场里的马驹儿,他摸骨之后,便能知晓其的性子,可否作为战马,甚至是配种的最好年岁。”
“得空的话,我自然会去见见。不过此番过来,我还有些事情。”
“无妨的,哪日主公来安州,我再相迎。”
徐牧心底欣慰,“不管怎样,虽然留在后方,你自个也小心一些。无需顾忌太多,注意身子要紧。”
吕奉脸色动容,虎目发红地点了点头。
“来之时,拿了几坛子的好酒,等会记得带走。”
“多谢主公!”
“喊东家。”
“多谢……东家。”
……
日暮时分,从并州赶回的吕奉,脸色还有些满足。这一次,与自个的小东家见面,终究是不胜欢喜。
他下了马,将带回来的好酒,留下二坛后,余下的分给了几个下属。转身之时,约莫又想起什么。
“对了,记着拿一坛,送给杨相马。”
杨相马,即是相马师杨佑。
安州最大的养马场,向来是吕奉长住的地方。反而是成都的大宅,许久没回了。
“杨相马,吕将军送了酒肉。”循着吕奉的命令,一个校尉模样的人,捧着酒肉站在了马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