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故事的陆炳也觉着她确实可怜,就在他思考这怎么才能稍微帮帮她的时候他身上突然迅速燥.热起来,这股子邪火从他四肢百骸而过最终将汇聚在他胯间,让他下.身不能控制地飞快起了反应。
他以前只在戏文话本中读到过所谓春.药这种东西,万万没想到它的效用居然这么厉害。他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离开,然而薛长锦以为他要扔下她不管便死死抱着他的腰和大腿求他不要离开,求他伸出援手帮她。
然后他就放弃抵抗,顺着药性去了。
事情结束后薛长锦哭着保证绝对不是她动的手脚,还说可能是这寺庙里不轨的僧人想要讹诈才下的药,当时陆炳已经慌得不行了,薛长锦的话在他听来竟然意外有说服力。她说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给旁人敲诈的机会,而她也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乖乖回家去。陆炳信以为真,再次慌忙逃跑了。
下一次再见到薛长锦,便是两个月后她被她的父母带来陆府要讨个说法,因为薛家夫妻刚刚发现女儿怀孕了。
那之后陆炳不仅承认了庙里发生的事儿,还为了挽回一些薛长锦的声誉,将事情全揽在自己身上,绝口不提药的事儿只说是自己一时没控制住。
将薛长锦纳进府后,有几日府上下人甚至陆炳本人都曾见过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在院外徘徊,却也没和他有任何接触,现在想起来,当年那男人的脸可不就是年轻许多的万鹤龄么?只是那时候他大概还姓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