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在昌城凭借六十万大军与其死战,等待湘州吴国大军的驰援,两面夹击燕王军队了。
“你怎么还不走?”众人散去,这时堂上唯有一个将领留了下来,却是他的长子谢弼。
“父亲,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谢弼的眼神有些慌乱,还有些坚决。
“说。”谢安奇怪地望了眼自己的长子。
犹豫了下,谢弼道:“父亲,天下大势其实业已清楚,继续抵抗下去,也不过是以卵击石,再者,即便赢了燕王,将来梁家又会容我们谢家吗?最终亦是落了个头颅落地而已。”
谢安闻言微微色变,他一把抓住谢弼的衣领道,“混账,是谁让你来说这么番话的?”
“是孩儿让自己来说这么番话的,大颂内乱,不过是大颂的家事,与西土人何干?又与北狄人何干?如此引狼入室,即便灭了燕王,大颂还会是大颂吗?”谢弼继续道,“如此对比,却只有燕王是为了大颂。”
清了清嗓子,他又道“父亲,燕王的人说了,只要父亲愿意投降,他会向燕王求情,保我们谢家这一脉下半生的富贵。”
谢安怔住了,接着他忽然扬手给了谢弼一巴掌,“你这个数典忘祖的混账,你竟然和燕王的人有私下往来。”
望向门外,他喝道:“来人,将谢弼关入大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两个士兵立刻走了进来,架住谢弼便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