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
萧远走进来，看了一眼混乱的房间。
“是啊，找点事情做，赚点钱啊。”
王楚楚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也不能联系外面的人，最后好不容易求着开直播，打发一下时间。
“你说都是施庭山的女儿，就你混成这样儿，现在施念可是高高在上的萧三太太，身价几十个亿。可你呢，就像是路边臭水沟里面的母老鼠，永远都见不得光。”
王楚楚的手缓缓收拢，施念、施念，又是她。
她变得有些愤愤不平：“谁叫你们这些人都瞎了眼，都对那个贱人好呢。她就是会哄人而已，你们都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就不明白，施念那个贱人哪儿比得上我？”
被囚禁了太久，王楚楚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
当初她被萧擎寒的人抓住，施念那个贱人让她跟妈妈二选一，只能一个人没事，另外一个人去坐牢。
她被放弃了。
从那一刻开始，王楚楚就知道人只能为自己活着。
也是那个时候，王楚楚的性格就变了很多。
萧远呲笑：“虽然我跟施念现在闹翻了，不过真要比较的话，你给施念提鞋都不配啊。如果今天落到这种程度的人是她，她不会开直播卖笑。”
“我这都是被你们逼的，能怪我吗？”
“五年前，施念被带到M国的时候，带着三个孩子，最后成为了著名设计师莫茴。而你只能成为一个赔笑的女人，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