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认为那是艾尔蓝先生。从他坐的地方看不到经理室,可是他注意到电灯没有打开,而艾经理好像只划了一根火柴,周围都是黑的。”
“‘那个当儿,’詹姆斯·费尔拜思继续说,‘我闪过一个念头,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放下报纸,朝办公室那一端的玻璃门走去。经理室里还是很黑,我看不太清楚里头,可是房间通往走道的门是开的,当然,那里有灯光透过来。我离玻璃门很近,这时看到艾尔蓝太太人站在走道上,还听到她用很惊讶的语气说:啊,路易斯,我还以为你早就到俱乐部去了呢。你到底摸黑在这里做什么?’”
“‘路易斯是艾尔蓝先生的教名,’詹姆斯·费尔拜恩还说,‘我没听到经理回答,可是很高兴没出什么事,就回去抽烟看报了。然后,几乎是马上,我就听到经理离开房间,穿过走道,从靠街的大门走出去。他走了以后,我才想到他一定忘了把玻璃门的锁打开,所以我就不能像平常一样把通往走道的门闩上,我想,这就是那些该死的小偷瞒过了我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