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无可奈何。
谢珩自然明白姜范这一声叹气是为了什么,也没有多言。
“崇安,还有一事我听到些风声,不知真假。”
“大人请说。”
“我过些时候便该退了,你知道,我是属意你来接我这个位置的,但我昨日方与皇上轻提了一下,皇上便将此事按了下来。”姜范说着露出沉思之色,“先前我也提过此话,皇上分明是同意的,如今却不知为何变了。”
“此事大人不必为我忧心,我知其中缘由。”
“什么缘由?”姜范好奇。
“还请大人恕罪。”谢珩起身叠手一礼。
姜范明白了,显然这各种缘由不可随意告人。
“无事,你心中有数便行。”姜范展颜一笑,“你如今也不过二十二,还年轻,多磨炼些时日也是好的,太过急功近利反倒不好。”
“崇安谨记大人教诲。”谢珩点头。
“不说这个了,说说洪正一案吧。”姜范转了话头,“你主办此案,可有头绪?”
“大人,我也正想与你说说此事。”谢珩道:“大人,此案我想交给傅青鱼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