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晚裳本来是解释一下自己与荀玉的关系,只是见他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倒也不好在说什么。
“阮荀诀!”
“为何?”
“若是阮荀诀,那么张曹州就是阮荀诀的人。我怀疑,张曹州为了不让阮荀诀过河拆桥,肯定手中握了什么证据。最近张曹州和阮荀诀应该是谈判或者交易破裂了,所以张曹州想用那东西去为自己谋取另一份出路。他知道阮荀诀肯定会盯着自己,所以他找上了郑恪,六品官员不打眼,又是荀玉的人。但是他没想到郑恪已经被阮荀恪收买,所以阮荀恪便知晓了这件事情,给了郑恪一笔钱财,让他去跟张曹州交易。阮荀诀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直接派人动手杀了张曹州,永绝后患!但如果是阮荀恪,那么张曹州跟郑恪做交易这件事就矛盾了,所以只能是阮荀诀!”
温扶轩沉思了一番后点头,“很有道理。”
凤晚裳揉了揉额角,“现在问题是那样东西究竟落在了谁的手上,是阮荀诀还是阮荀恪,若是阮荀诀,那恐怕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