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傅怀安指尖的那根香烟燃尽,灰白色的烟灰和雪花一起跌落,碎了一地。
“陆津楠,我曾经是军人,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丢不掉。”傅怀安丢下眼底,用皮鞋捻灭,“我有妻子有儿子,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傅怀安一句话堵的陆津楠心口直疼。
陆津楠和傅怀安相识多年,知道傅怀安这是铁了心要去,陆津楠气得大步离开天台,摔门而去。
……
化妆间内只有林暖和尤奈奈,还有那位带头来肩膀上扛着大校衔的军官。
林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气质刚毅的男性军官,眉目含笑,嗓音不急不缓:“部队上有自己的军事频道,也有自己的主持人,这样的节目完全可以让军队自己的主持人来做,没有道理要在军队之外的主持人里挑。”
“军队的主持人没有你的知名度,而且你军事类的节目做的很好!”男性军官长腿交叠,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这些年,关于部队负面新闻不少,就在于媒体将个例浓墨重彩的描述,让民众对军人产生了一些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