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氏喃喃的道,“他们会挑选一个最关键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会是个什么样的时候?”
卓昭节呆了呆,道:“母亲?”
“还不明白吗?”游氏看了她一眼,“陈珞珈在祈国公府的手里,对九郎很不利!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你可想到了?”
“……陈珞珈!”卓昭节凝神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掩嘴惊呼,“她……她……难道?!”
游氏平静的看着她。
卓昭节呆滞了半晌才吃吃的问母亲:“陈珞珈——两年前在秣陵,她……她是九郎主使的?!”
“未必是他主使,两年前他才多大?但他肯定知道。”游氏哼了一声,道,“我看多半是苏史那所为,这月氏名将从前纵横沙场时就以善谋著名,此人又极为忠于申骊歌,申骊歌死后,他岂能不为九郎筹划?”
卓昭节捧着茶碗的手都微微颤抖,所以她赶紧把茶碗放回桌上,不知所措的道:“那……那陈珞珈挟持了我……她还要……还要杀我?”
游氏淡淡的道:“你当时又没和九郎有情,不管这计划是苏史那想的,还是九郎自己决定的,总而言之,你当时在他们、包括陈珞珈的心目中,恐怕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敏平侯的嫡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