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八千两,为何会欠一万两呢?”范旭问。
“因为……利!”
李苟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道:“想来您也知道,在这年代,利息多了些,这还是咱与那赵员外好声协商,才给了最低的利,第一年两千两,若还不上,第二年……第二年便……一万二千五百两。”
范旭:“……”
他真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太放肆!
肆无忌惮!
目无法纪,贪墨了银两不算,还他宁的将账目搞成了负债!
毋庸置疑,这些钱都被李苟这狗东西拿去了。
钱没有了,粮……
他又看了看账目,得,粮也是负数,倒欠那所谓的赵员外两千石!
两千石粮外加一万两银子,这些债,可都是县衙的!
到时候人家来催债,第一个找的,肯定是他范旭。
妈*勒***********
“李兄,账目太多,我一时间是看不过来的,只是看着这一本,已是头晕眼花了,我不会数算啊!”范旭以手扶额,作头疼状。
李苟笑了。
您可还知道头疼?
他凑前几分道:“范兄不必着急,账目就这么多,慢慢看,总会看完的,您若觉得账目有问题,随时可以问我,若没问题,那便是咱先前没做错,你我二人共同努力,将这文安打点的更好。”
好你个祖宗十八代!
范旭干脆放下账本,挥退左右文吏,待得安静几分,他才笑呵呵的问:“李兄在朝堂上,可是有些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