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的站到霍紫鸢跟前,扬手就要打下去。
“你这个逆女,做出这种丑事竟还敢瞒着我!”
阮氏气的双眼赤红,原本苍白的脸也浮上了几分暴怒的血红。
但霍紫鸢却梗着脖子同阮氏对峙道:“丑事?女儿不过是跟着母亲学罢了……当年您为了嫁给父亲,不也自荐枕席,勾引了自己的姐夫吗?女儿没错!”
杀人诛心,这污点是阮氏一辈子不可被人提及的,但没想到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女儿却说出这种让她扎心窝子的话来。
她今日挺着病体残躯上山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想个法子挽回景王的心,但瞧瞧她,是怎么羞辱自己的。
扬起的手没有打下去,阮氏的心却又冷又痛。
霍紫鸢不觉得自己有错,母亲当面就是这样成功上位成为霍府主母的,她想做人上人,想要抢走霍青鸾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效仿?
再说女人那几滴血,迟早是要为男人流的,与其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不如交给一个能给自己荣华富贵,尊贵身份的男人身上。
她从不后悔自己把身子给了君宇轩,恨只恨自己亏在了出身上,恨自己因为阮氏的名不正言不顺被人指摘连累。
瞧着这母女两对峙的局面,阮氏反而抚掌赞道:“紫鸢说的不错,算计筹谋并没有错,女子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会付出一些的,你也不要太过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