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方才的说法倒是显得大度,在场不少人都竖起大拇指夸赞他的气度来。虽然是输了,但最后依旧尊重对手,可见其修养不凡。
这事情和解后,他开口约众人一聚,说是要举办一个道歉宴会。
景辞素来不喜欢这种“酒局”,借口要给徒儿包扎,然后将萧澈带到自己房间里。
事实上,景辞也确实在给他处理伤口。
“哎呦呦,萧公子,您瞧瞧您这伤啊,可真是把我心疼死了。”景辞就差没哭出来,可劲的讨好他:“看见您的伤口啊,我的心都碎成好几片了。”
蠢师父这是?
“师傅,你是不是中毒了?”萧澈突然抬手附在她的额头上。
“啊?”
“怎得觉着你有些神志不清。”他收回手,眼里含着笑意。
你才神志不清,我不是在尽力表达自己的诚意吗?
景辞嘴角抽了下,“萧公子,我这是在关心你啊。”
“关心?”萧澈咀嚼着这两个字,那双漆黑的眼眸盯住她,“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