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平一路跑过来的,气还没喘匀称,嗓子眼干涩的厉害,他喝了杯茶,这才急促地说,“昨日县令派人来东溪村和南溪村视察,我原本还没多想,带着人好好接待了他们一番,好吃好喝的给人送走了。”
他懊恼地一拍大腿,“结果他们一回去,这一大清早就派人送来消息,说是我们建造私塾的事违规,不能再继续盖了。”
舒老头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问,“违规?好端端的,我们盖私塾又不让他们衙门给我们出钱出力,怎么就违规了?”
王福平也苦恼和疑惑不已,不住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啊,衙门来的人就说,我们盖房子的规格不合格。”
“还说什么我们的木材和瓦片劣质,选址也不好,说万一以后私塾建起来,房子垮塌,伤了里面的孩子,没人负责。”
舒老头眉头紧锁,拍着桌子气愤地说,“这一听就是故意找茬啊,我们这农村谁家的房子不是这么建造的,也没听说哪家的房子是风一刮雨一冲就倒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