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鸢顿时跪倒在地,掩面微泣:“娘娘,你这可就太冤枉儿臣了!这三人刚到太子府,儿臣怕她们不适应,还特意将她们安排住在一处,好彼此之间有个照应。刚开始有人偷偷与儿臣禀报之际,儿臣也是段段不信的,这知书本就是从娘娘您宫里出来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可是铁证如山,太子府内闹得风风雨雨,再加上知书作风跋扈,刁难府奴更是罄竹难书。儿臣无法,为了肃清太子府内的风气,只能出此下策。”
云妃脸上的怀疑之色越发浓郁,知书性格刁蛮这点她是知晓的,可若行偷人这样的苟且之事,她定然是没有胆子做出的,但眼下江如鸢言之凿凿,眉宇间一片坦然,她原本笃定的心思缓缓有了些许动摇。
江如鸢瞧出了她眼中的摇摆不定,从袖中掏出一张锦帕,上面墨迹未褪,还有知书的绣名缀在其上,锦帕上的靡靡诗句羞得人面臊难忍,云妃立刻抽回手,满目嫌恶:“这是哪里来的腌臜玩意儿?”
“这便是从知书身上搜来的。”江如鸢垂下眸,这锦帕就是当初侍琴交予她的知书贴身之物,知书的确有个私定终身的老相好,但他们二人目前尚且清白。等知书在后院闹起风波之际,她便立刻想起了这张锦帕,如今恰好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