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将疏风噼里啪啦,雷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神情内外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面前这位眼看着快入土的老儿,一时间没收拾好表情,便显得狰狞,瞪大了眼珠子深咽了口气:“老伯,你看仔细了,莫不是认错了人,你与花间寻花纹料般的年纪,估摸着小女子都还未来得及赶上那一趟黄泉路上黄泉水,不说那一趟了,就是下趟,下下趟都赶不上,这差距摆着,我又如何,如何对不起了你。”
这边动静大了,小二哥端着菜盘子撤了酒壶子,还贴心地宽慰我俩:“老夫少妻定有许多的不如意,然能结合必然是缘分天定,老伯,你可要好好把握,姑娘,你也得好好珍惜,毕竟好坏也都是自个儿选的,怨不得别人。”
疏风觉得自个儿的灵台明了暗,暗了明,太阳穴朝天突了突,似有一个狂风暴雨,正在赶来的路上,然后正当她欲发作,就被大禹治水给治住了。
老头儿拭袖的手顿了顿,不明所以:“什么老夫少妻,这是我徒媳妇儿,小老儿替我徒千里寻妻,可不是又苦又累又不讨好么!”
那店小二委实尴尬了,讪讪然端着酒壶跑的比之桌角老鼠还要快。
老头儿这样一说,疏风清台一亮:“难道,老伯就是潇哥哥口中常常提起的那位救命恩师,大明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