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划在脸上,凉凉的,刺骨。
劳伦斯下意识的想要逃,可是就在他向右移动了一分的瞬间,另外一把匕首活生生的插在了他耳边一毫米的位置。
耳朵,火辣辣的疼。
楚泞翼好似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这会儿手中把玩着的是另外一把匕首,好似在警告劳伦斯,他可以在换一个方向试试。
“啧啧啧,画家先生,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毕竟我们,谁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也没有用这么肮脏的血作画的爱好。”水安络说着,再次拿着匕首在劳伦斯的脸上拍了拍,那样子,活生生的就是一个恶魔。
楚泞翼纵容出来的恶魔。
“于是,画家先生告诉女人,只要你把那条幼龙帮我困在一个地方,我就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水安络说着,好似情绪不稳一般,手下划了一下,在劳伦斯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不好意思,讲故事有些激动,手滑。”水安络带着歉意开口说道,“疼吧,你知道吗,以前我师父教我拿手术刀,甚至教过我,什么样的角度划过去是最疼的,什么样的角度划过去是不疼的,我做手术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个角度,疼吗?”水安络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让人颤抖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