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我最后问你一句,召开记者会,向全世界说明日本在东北的主权,到底能不能商量!”
“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你就算杀了……”
“老爷!”
丫鬟跑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条粉红色的丝绸四角裤,她一脸慌张,进了房间差点摔到,连续踉跄几步后,‘噗嗵’一下跪倒在了李邵阳身前。
“老爷!”
李邵阳没明白,伸手指着丫鬟手里这条四角裤,问道:“这是?”
丫鬟没脸了一般扭过头,看向右侧地面:“土匪说,小姐大腿内侧有块月牙形的疤,白瞎了……”
“畜生啊!”
噌。
已经杖乡之年的李邵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上各个骨节由于长时间不活动噼啪作响,这一站,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可依然没能阻止心痛。
自己的孙女还不到二十,是在李邵阳怀里长大的,长大后,入女校,后因学习西方文化被李邵阳不喜,逐归家自习华夏传统文化,年纪轻轻便熟读四书五经,言情话本连看都不看,还时长与他探讨曾文正公的一生,简直就是女版李邵阳,这才备受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