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公司里的人我可以随便选吗？有些人才可是你花重金聘请的，你舍得给我啊？”
秋雪湖半开玩笑地问道，悄咪咪地给顾飞白挖了个坑。
也怪顾飞白自己，从来都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秋雪湖身上过。
他完全没有察觉这话里的bug，敷衍点头：“只是借给你，谈不上舍不得。”
“谢谢飞白！你对我真好！”
秋雪湖那叫一个开心啊，笑得早饭都能看见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完全把她当成空气，眉头紧皱看着手机似乎是正在钻研什么。
秋雪湖很懂事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不打扰他工作。要是她看到顾飞白手机上的内容，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这个让顾飞白仔细钻研的东西不过是在百度上搜索的一个问题：微信上看过的视频，被对方撤回后，能在手机缓存里找到吗？
……
沈眠和秋雪怡开完会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上行的电梯里，沈眠毫不吝啬地夸奖秋雪怡：“苏助理，你今天表现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