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努了努嘴,不以为然。
老夏瞻见状,哈哈笑道,“我的老师蒋怀尧在未成名前,曾在薄州寒枫寺下结庐而居,有一天,他看到一群群的信徒都朝山上走去,原来嘉福寺在晒藏经。传说晒藏经的时候,如果风从经上吹拂而过,人继承这种风,能够消除灾厄、增长智慧,因此,闻风而来的人不断地涌向山上去。老师探得情况后说‘我也要晒藏经’,而后就袒袍露肚的躺在草坪上晒太阳,很多要上山的信徒看到了很不以为然,实在太不雅观了,纷纷认为老师这样做失了威仪。”
夏瞻深深地看了刘懿一眼,接续说道,“寒枫寺的老主持听闻此话,笑着叹道‘心中藏经,才能生出万法’。”
聪明人一点既通,刘懿瞬间起身,紧正衣冠,拱手正色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晚辈受教。”
“我乃山野村夫,与老夫相处,莫要太过拘谨。”
刘懿眼睛眯成了月牙,“大智慧往往在山野,大人物往往是村夫。”
夏瞻拍了拍旁边的枯草,要刘懿顺势坐下,而后正色说道,“小子,有些话,今日要与你说!嗯…,认真的说!”
一直以来,老夏瞻对任何人都是不冷不热,今日却难得打开了话匣子,肯一吐真言,不禁让刘懿大为激动,赶忙拱手说道,“多谢前辈赐教,晚辈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