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了点头,咳嗽几声,朝着寺庙迈步而去。
支呀一声,跑在前面的汉子推开了寺庙的大门。
随着门声响动,屋上落下几缕飞灰。
檐上已无琉璃瓦,坐上佛陀无金身。
大殿之中被殿外的夜色遮笼,只有一只烛火暗淡的油灯在昏暗之中散着点点星火。
油灯下,一个一身青衫的年轻人正挑灯夜读。
这人自然是前几日离开永平镇南下的朝清秋。
他的运气着实不好,刚刚出了永平镇两日就遇到了这场大雨。
还好找到了这间佛寺暂且安身,不然只怕就只能在外面做一只落汤鸡了。
此时他自然也注意到了那老人一行。
姓赵的汉子侧了侧身,护在老人身前,单手按住了腰间的长刀。
倒是那个老人对着朝清秋歉意一笑。
朝清秋笑道:“我是从北边来的,特意来东南寻人,在这里是为了避雨,诸位自便就好。”
老人按了按赵姓汉子握刀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