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灯不确定这半枚脚印和中药材,是不是和自己床底下的罪证一样,都是被精心布置过的‘物证’……
从内心来说,陈灯并不相信韦冠忠是真凶,毕竟客栈限制了咒的力量,他只不过是一个走路都喘粗气的老人。
但可以确定的是,纸条上的‘鬼’指的是他们队伍内部……
“只有内鬼才能对每个临时成员的信息掌握的如此清楚,才能以此布局。”
陈灯的目光从韦冠忠的房间挪开,静默着望向了夜空上的圆月,他的思绪随之飞上了夜空。
俯视整个梁河客栈,寂寂无声,像一个将要死去的老人横躺在河岸两边。
冷清的月光只洒落在这个老人身上,照着他的垂垂老矣,照着他的寂静无声……
客栈以外的范围全全被灰雾笼罩,一栋栋陈旧破败的木质建筑鳞次栉比,
一盏盏血红的灯笼形同一只只充血的眼睛,通红的盯住了街道上游荡着的绰绰人影。
整座古镇宛若活物一般在灰雾中蠕动着,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呼吸和规律……
“啊——”
第二日,晨。
陈灯被一声尖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