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蓓薇落脚很稳,看来按照这个速度她至少能坚持两个小时,应当平时锻炼得不少。
突然古蓓薇停了下来,我正诧异,听见宁晖问,“怎么?”接着只见黄光一闪,封一平回头轻答,“队长,有脚印。”宁晖转身对我们做了一个就地停止的手势。古蓓薇应是不懂手势,继续好奇上前探头观望,我一下没拉住,只好跟在她身后。
队形一乱,朱投和张行天也跟了上来。在两盏头灯的照射下,脚印清楚许多。粗看只有一道,从我们的侧边一片矮林中窜出,延生至我们前方的黑暗中。
“哎,真有一串脚印哎!”古蓓薇惊呼一声,“谁留的啊?附近的村民么?”
我猜不是,从11月初开始东北已经下了好几场雪,最近那场是大前天。能在这里留下脚印,应是在三天之内。这里已经离人类活动区不小距离,普通的山民或村民应当不会随便进山这么深,尤其在这样天气下。
除非是猎人。
“是猎人么?”封一平跟我想的一样,旋即他自己就给否了,“应该不是,刚才那老头说猎人这个季节不往这边跑,再说只有一个人的脚印,没有狗爪印。”是呵,哪有猎人进山不带着猎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