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铣也笑道:“一直以来,爷都还没当面跟你称一声谢呢。”
宜儿道:“我刚才说了,经了那日,我们便算是患难生死的朋友了,朋友之间,这谢来谢去的,岂不生分了?除非,殿下嫌我出声卑微,不愿认我这个朋友,这才忙着称了谢,要和我划清界限呢。”
杨铣哈哈大笑道:“经了这几年,你这嘴到是越发厉害了。”说话间,提了酒壶,亲自替宜儿斟了杯酒,再给自己也满上了,又道,“上天终究待爷不薄,如今见你安然无恙,巧笑嫣兮的在爷的面前,爷这辈子也知足了。”
宜儿看了看面前的酒杯,皱了皱眉,想了想,端了酒杯起来,道:“我平日里是喝不得酒的,今日借花献佛,敬殿下一杯,谢谢殿下一直以来对我的爱护照拂。”
二人举杯示意,各饮了一杯。
绿芙上前替宜儿布菜,杨铣也不要人侍候,一手执了玉筷,一手提了酒壶,宜儿本来酒量就浅,哪里还敢再饮?杨铣也不勉强,自顾自的自斟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