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林渊恹恹地应了一声，听起来情绪不高。
以他四岁半的小个头想要搬动有他一半身高的热水壶看起来还有些困难，苏老夫人几次站起来想要出去搭把手，但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三人还是按耐住了。
林渊年纪虽小，但手脚极为利落，像是干惯了这种活计，麻利地洗了手又把水倒了才慢悠悠往会客厅走。
他似乎对于苏老将军和苏夫人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模糊地叫了人就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垂着头
沈驭安猜测他方才应当在外头听了一会儿，把仲九辩说愿意让他回苏家的事情听了进去。
“林渊，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自己拿主意。”
“什么事？”
“这位苏老将军和这位夫人，是你亲生的父亲的父母，也就是你的爷爷和奶奶，他们想把你接回他们家生活，目前我们还没同意，想问问你的意见。”
苏老夫人没想到沈驭安如此单刀直入，担心他们家年幼的小孙子接受不了，“渊儿，我们不是来强迫你的，你若是不习惯，我们就按之前那样，还当朋友先相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