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七月已经十分炎热,火辣辣的太阳直射下来。肖勇智和齐修竹一下火车,就感觉到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他们转车直奔昆山,一个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在昆山电机厂附近的旅店住下后,已是晚上了,两个人在街边的小店吃了两碗面,沿着街道慢慢往前溜达,感受着江南的风景。
南方的夏夜依然闷热潮湿,不同于北方的干爽清凉。街边老树下穿着背心裤衩的大爷大妈们,摇着蒲扇话家常,小商小贩们叫卖着各种小吃物什。他们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
齐修竹早已恢复了正常,放松、平和。她不说,肖勇智也不问,两人并肩同行,不时停下来看看新奇的商品。近两天一宿的旅行着实有些累了,此时正好松松筋骨。
有些人白发如新,有些人倾盖如故。以前两人虽有交往,但仅限于上班时在车间里的偶尔交谈,这次出行他们却发现彼此间有说不完的话,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回到旅馆后,肖勇智把齐修竹送到房间门口,“有什么事喊我,你敲鼓门,我就出来了。”
“好。”齐修竹咬了咬嘴唇,调整了一下呼吸,抬头对肖勇智道:“等我们解决完这边的事情,我要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大概需要一个小时或者……几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