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疼，为什么...”
宋道转过头一看，不由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却见，原本气势滔天，杀向楚牧的两位，毫无征兆地倒在水中，身躯翻滚，惨叫不止。
“有大问题，楚牧扮猪吃老虎。”
宋道神色大变，身形瞬间朝后方退去，与楚牧和重楼魔头拉开足够的距离才停下看向正在海中翻滚着的两个女子。
“不守规矩，自有人教训你们。”
楚牧背着双手，淡淡地说道，“今天教你们一个乖，饭可以乱吃，话也可以乱说，但誓言不可乱发。”
“所以，他们是因为对你发誓出事的？”宋道想起自己也对楚牧发誓，只觉得一阵胆寒心颤。
“饶命，我们不敢了。”
“啊，疼死我了，我的灵神要炸裂了。”
“不...”
两女不断惨叫着，这一刻的她们，哪里有武圣级别强者的威势，分明就是两个可怜至极的普通女子。
楚牧淡淡地说道，“你们的心里应该明白如何做才能不用如此痛苦的。”
两女的瞳孔一阵收缩，连忙对楚牧喊道，“主人，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你的婢女了，主人。”
让她们惊喜的是，原本就连灵神都有要裂开的趋势的痛苦，竟然在她们喊出主人两个字的时候不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