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
温容走得太快,本想追上去送客,想想又算了,转身走到灯草屋里,“灯草,温公子跟你说什么了?”
灯草拍打着被褥子,“没说什么。”
福伯狐疑的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萧言锦在外头跟人吃了酒回来,有点微醺,缓步走进垂花门,冷不丁有个人站在那里,对他微微躬身,“王爷回来了。”月光照在她脸上,窄窄的一张脸,眼神空洞,是灯草。
萧言锦说,“我不在府上的时候,你不用当差,天晚了,回屋歇着去吧。”
灯草说,“王爷,我想回温府。”
萧言锦那点子微醺荡然无存,他定晴看着灯草,“为何突然想回温府?”
灯草,“不能说。”
“跟我都不能说?”
“不能。”
冷锋站在一旁,手按在剑上,十分想拔剑,在肃王府,没有人敢违抗萧言锦,违抗便是不敬,不敬便杀无赦,只是如今他也知道,灯草这脑子跟寻常人有些不同,好些事情王爷不计较,他计较也没用。
萧言锦负着手,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天,沉默许久,终于说,“好,你回去吧。”
灯草走了,萧言锦站在原地没动,冷锋默了一会儿,说,“王爷,您真的放灯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