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拳头并没有真的落下。
“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方起笑起来,“毕竟我们血脉相连,纵然你不愿承认,我依然是你的手足兄弟。”
江迟年‘呵呵’冷笑,“我是怕脏了手。”随后,头也不回地抢过一旁过路大婶的牛奶箱猝不及防地砸向方起。
方起下意识地伸手挡。
牛奶箱因为大力冲击而裂开,盒装牛奶滚得到处都是。
“啊!”大婶尖叫出声。
江迟年居高临下地望着跌坐在地的方起,很满意,“忍你很久了。”随即掏出皮夹抽了一沓钱递给大婶,彬彬有礼,“不好意思吓到您了。”
大婶呆呆地抓着一沓钱,嘴张得合不拢。
江迟年慢条斯理地取出随身携带的湿巾纸,反反复复擦拭五指,帅气地丢进垃圾桶后才掏出手机拨通徐承的电话。
周围人瞪大眼睛看完江迟年一系列骚操作,直到他的身影进了电梯后,众人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