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他心中转个不停,当警卫进来时,他尚未从这些循环不断的徒劳思绪中解脱。
“议员先生,请您跟我们走。”开口的是较年长的那名警卫,他的口气严肃,不带半分感情。由胸章看得出他是一名中尉,他右颊有个小疤,并且看起来一脸倦容,好像是嫌这份差事干得太久,却始终不能有什么作为。维持了一个多世纪的太平岁月,令任何军人都难免有这种感觉。
崔维兹一动不动。“中尉,贵姓大名?”
“议员先生,我是艾瓦德·索佩娄中尉。”
“你应该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违法了,索佩娄中尉,你无权逮捕一名议员。”
中尉回答说:“议员先生,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话不能这么说,谁也不能命令你逮捕一名议员。你必须了解,这样做将使你面临军法审判。”
中尉答道:“议员先生,您并没有遭到逮捕。”
“那么我就不必跟你们走,对不对?”
“我们奉命护送您回家。”
“我自己认识路。”
“并且负责沿途保护您。”
“有什么天灾吗?还是有什么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