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之后,二人四目相对,都怔在了原地。
安钧宁觉得唇上的温度,一直灼烧到了心里。四周的一切,在那一瞬间都无关紧要了,无论是夏季燥热的阳光,聒噪的蝉鸣,还是自己密如鼓点的心跳,那一刻,眼中满满当当,只有眼前的人。
在宫里被折磨得过惨,安钧宁在马车上的时候,就晕乎乎地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脑袋还有些懵。
想起裴珩在马车上的低头一吻,她晕晕乎乎地捏着自己的脸,总有种深深的不真实感。
坐在床上思索了很久,安钧宁愣愣一笑,下了结论。
睡太死了,做春梦了。
跟往常一样,收拾好自己后,便去裴珩的房中给他打扫整理书画,顺便给大雪兰浇浇水,前脚刚踏进裴珩的院中,便撞见了几日没见的飞盏。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两日没见,你怎么跟个乌骨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