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理由跟他吵,跟他闹?”
“他滥用职权,打击报复。”黎江北固执道,本来他还想检讨自己的行为,一听楚玉良找冯培明告状,情绪就又激动了。
“怎么滥用职权,怎么打击报复?难道一个党委书记,变换一下下面同志的工作都不行?”
“问题不这么简单,他调换的是强中行。”
“强中行怎么了,强中行就不能调换,他比别人多长一个脑袋?”
“这……”黎江北让盛安仍问得结舌,盛安仍面前,他的反应速度远没在楚玉良面前那么快,半晌,他小心翼翼道:“盛主席,问题不这么简单,背后有原因。”
“什么背后不背后,一件很正常的事,你们为什么要想这么复杂?还有,他是党委书记,你找他大吵大闹,本身就是很错误的。你黎江北难道不懂组织原则,凡事应该按程序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要我提醒你?”
“主席……”
“不接受是不是,批评错了是不是?特权思想要不得,莽撞行为更要不得,你这样一来,会给调研工作带来更大阻力。我已代你向培明同志做了检讨,你要好好反省。必要的时候,要向政协作出检讨,委员也不是到处找人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