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噢，我是病人的家属，酒店说送到医院了，但电话里没有听清楚是哪家医院，所以打过来问问。”
“真没有吗？什么——确定当晚没有急救？那可能是另外一家，不好意思，我打过去问问，谢谢！”
……
第一家医院没有，宁玛按着下一个医院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同样的说辞，给出的答复和上一家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对方电话里透着急躁，“我们这段时间都没有收到什么高空坠落的急诊病人。”
然后是第三家和第四家，私营医院的态度要好一些，不过再听到是来找人的还是多少有些不耐烦，并且建议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到院咨询。
挂断电话宁玛有些愕然，望着地图上距离酒店最近的四家医院……另外还有超出乡镇范围以外是远在一百多公里的县医院，在大雨滂沱的深夜有没有可能舍近求远？
保险起见，还是按照联系方式的电话打出去，得到的答复依旧是“没有”。
“麻烦再问下，”宁玛不敢置信，“你们有没有接收到其它医院的转院病人呢，高空坠落的？”
“没有！跟你说了没有，”尽管听着非常不友善，电话对面还是按流程飞快说道，“请问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宁玛踌躇了两秒，对方见没有回应直接挂断，手机里传来一阵盲音，又隔了几秒才晃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