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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为但丁[76]和歌德所信仰的女人的东西——前者，既然他唱道：“她抬头仰祝，而我瞧着她”[77]，后者，既然他把女人转译成“永恒女性引着我们上升”[78]——，我不怀疑，每位高贵的女人都会向这种信仰抗争。因为，女人所信仰的，恰是来自永恒男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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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条女人格言
最长的片刻流逝而去，一个男人朝我们爬起来！
啊，老头子！科学同时也会赐予软弱美德以力量。
黑色外衣和沉静少言，装扮着每个女人——以显聪敏。
在幸福中，我感谢谁？上帝！——与我的裁缝。
年轻时：花团锦簇的洞房。老时：窜出一条龙。
高贵的名字，漂亮的大腿，男人贴上：噢！他也许是我的！
言短，意长——润滑之感为了驴！
女人们，迄今为止一直被男人当作鸟儿对待。她们从任何高处没头没脑地向他们俯冲：雅致的东西，过敏的东西，更野性的东西，更奇迹般的东西，甜美的东西，灵性十足的东西。但是人们必须将其关起来，以免飞走。[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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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和女人”这个基本问题上强词夺理，否定这里深不可测的对抗和永恒敌意的紧张状态，也许在这里梦想同等权利，同等教育，同等要求和责任：——这是头脑简单的典型标志。就是一位在这危险地段表现平淡无奇的思想家——在本能上的平淡无奇！——，她也可被视为可疑，甚至可被视为背叛和泄露天机：因为，也许她对一切生命的、也就是未来生命的基本问题，都将是“吃亏的”，并且没有能力达到深沉。男人却相反，他拥有深沉，不论其精神，还是其欲望，都拥有亲善的那种深沉。有能力严格和强硬，并且轻而易举地与之混淆，总是能够一味对女人作东方式的思维——他必须把女人视为占有物，视为可以金屋藏娇的财产，视为以先天役使性为目的的某种东西。并且以她实现自我完善——他必须在这里置身于亚洲式的庞杂的理性中，置身于亚洲式的本能优越性中，一如古希腊人做过的那样，这些亚洲式的最佳的遗产和弟子，众所周知，他们从荷马时代直至培里克勒斯[80]时代，以与日俱增的文化和力的广泛性，也一步一步地、更为严厉地对待女人，简言之，变成了更东方式的了。这是何等必然，何等合乎逻辑，又何等符合人的合意性：愿人们好生思考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