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暗暗在心里腹诽，她跟陈华才是夙世怨仇，就是忍不住不想让这臭婆娘猖狂。
面上讪讪道，“姨，我知道了，以后我……我不跟她怼了。不过今天咱们收获真不少，之前有几个重点大学的专业挺不错，面试的时候我们重点聊聊。还有……”
突然，向芹芸攥了姑娘一下，眼神示意她往一处看去。
陆瑶一看，眼神黯了下去。
现场里还有人没离开，还在现场面试。有个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正是顾总经理。
“难怪之前我总觉得有人在看咱们。”
向芹芸一叹，“其实，小顾这人也不坏，就是……”
陆瑶摇头，“向姨，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做高管很可怕的。普通员工小偷小摸不过损失几块东西，高管这要一动作，咱们损失的大概就是一个部门直接瘫痪。”
其实之前顾总经理自己沉不住气，闹腾出来倒也好。要是无声无息的那种，才是最可怕的。等他们发现时，怕已经带着一整个现成的班底，投到敌人阵营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