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疼得她轻呼,但陆铮没有一丁点松手的意思。
她恨死陆铮了,却又无能为力,永远在这死胡同里打转,难以逃出升天。
泪水再也压抑不住了,她的脸埋在陆铮的胸膛上,失声痛哭。
既然哭了,那就一次哭个够,哭干净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然后收拾收拾心情,奋勇再战吧!
陆铮微怔,垂眼看着纯黑的发顶,听着肝肠寸断的哭声,喉头发干。
“真真?”
乔真没有理会他,直到夜色更深了,她终于哭够了。
陆铮的衬衫和西装领口上,一大片被泪水浸湿的痕迹,而他本人始终一动不动,如一棵高树矗立在她面前。
他不能成为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而是用树影笼罩她一生。
乔真摸摸眼泪,头顶响起陆铮的声音,“哭够了?”
声音还算柔和,她不指望这只疯狗会突然有点人性,放过她。
擦干净泪水,神情变得冷漠如冰,“我要回家。”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一轻,双脚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