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煎服,一个是制作冻伤膏,还有一个便是用药水,让冻伤严重的士兵,浸泡冻伤的部位。”
正巧,任远路过时,便听到了此番话,他高兴道,“这冻伤膏若真有用,那岂不是能省咱们不少事。”
听到这话,十九伸出自己的手,让大家看,“我这手冻伤破皮还流脓,多亏了乡主的冻伤膏。
现在好多了,流脓的地方也结痂了。”
洛大夫道,“丫头,这冻伤膏的药方,你来安排。
老夫有一剂药方,用来煎服最好。
至于用来浸泡的药,就交给他们两父子安排。”
几人分工明确,很快就开始忙活起来。
期间,陆七七还让十九,去找鲁达借了些士兵回来。
伤兵营里的大夫有限,捣药和碾药都需要大量人手。
寒风冬雪,东营的伤兵营的上空炊烟袅袅,药香飘散四处。
......
塔达尔营帐。
接连下了半个月的雪,草原上的草全被白雪覆盖。
塔达尔坐在大帐里,右手握匕首,往眼前的牛大腿割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