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自己的方式,其实不是玩笑。”
“可让人听着像玩笑。”
“我爱你,绝不是玩笑。”
“这我信。”
近一段时间,我已经略微感觉到娇娘对我的态度有了变化。究竟她的变化体现在哪些方面,我还说不清楚。总之是有变化的,比如她总叫我“小孩儿”。她原来当然也这么叫,但感觉不一样。另外,她回家的次数也比往常多了,经常是将我一个人搁在她自己的住处。我知道她丈夫早已回来,可是她并没有跟我说过,是我先问了,她才说的。我们之间的交流也不像过去那么滔滔不绝,她时而显露出的呆板,让我发现了她内心里的激烈矛盾和发愁,但在她的表面,却是一直遮掩着。我们也有那样的时候,都像是并非认真地商量分手的问题,结果又是毫无结果。至少有一点被我们两个同时感受到了,那便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出现了玩笑的因素,不如当初我们在西藏那么单纯了。所以,我们更多的谈话内容还是涉及曾经在西藏的那段美好时光,我们每每回忆那些难忘的日子,并且还要回忆出哪件事情发生在哪一天、上午还是下午、几点钟、当时的环境和天气。我真不清楚自己和娇娘是否能够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