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刘秀梅眼角都是泪,那欢快的唢呐就像是扎在她心头的刀,她都想马上去死,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
“还凶,你和你爸妈一样坏,什么种子长什么庄稼!”
郑长山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看到刘秀梅流眼泪顿时不耐烦起来,张嘴就骂。
“行了,别骂了,咱还是快点把她送城里去,回来兴许能赶上吃饭!”
老孙头叹口气过来拉着郑长山劝道,对刘家他也没好印象,上次刘秀梅她妈差点把毛驴药死,真死了他就倒霉了,只是看刘秀梅哭,他还是有点不忍心。
“走吧!自己做错了就得自己去承担后果!这会儿哭有什么用?”
老孙头把刘秀梅从地上拉起来,昨晚他好心还给她盖了床被子,可惜这丫头不领情扔地上了,也是个不值得可怜的。
刘秀梅被扔到毛驴车上后还死死的看着郑家的方向,唢呐声让她抓狂,眼里都是恨!
“噼里啪啦!”
鞭炮的声音压~下了唢呐声,刘秀梅绝望的闭上眼睛,再也阻止不了了,陈思丽那个贱人到底嫁给了成豹哥。
郑长山听着鞭炮心里这个着急,瞪了眼面如死灰的刘秀梅没好气的骂了句。
“就因为你耽误我们喝喜酒,最好多判你几年,省得回村坑人!”
这边刘秀梅被送去该去的地方,那边郑老三护着陈思丽往新房里冲。
“打!”
村里的小伙子们早就铆足劲儿了,舍不得用粮食打人,就用雪球打,一个个雪球在郑老三身上开花,郑老三护着媳妇像虎入羊群一样,生冲直撞,被他撞倒的都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