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被他的话说的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的道:“我知道了,XS。”
傅蕴庭还想说两句,但看宁也这个样子,他喉结滚动片刻,最后将话咽了下去。
他放开了宁也,伸手,摸了一下宁也里面的衣服,里面还是一片潮湿。
傅蕴庭下了车,从后备箱把自己的备用衣服拿出来,朝着宁也道:“过来。”
宁也犹豫片刻,朝着傅蕴庭爬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现在是凌晨,外面只有医院停车场里昏暗的灯光照着,显得异常的寂寥和空旷。
傅蕴庭的车是防窥的,他让宁也伸手,把宁也里面的衣服给脱了,又擦了擦她身上的汗,穿上自己的衬衫。
宁也都照做了。
等穿完,傅蕴庭问:“还是很疼?”
她身上的汗就没怎么断过。
宁也说:“有一点。”
她说有一点,那就不是有一点,可能是常人无法忍耐的程度,傅蕴庭见过她忍疼的能力,那会儿喝酒,疼得晕过去,也是半点声音也无的。
傅蕴庭没说话了,他把宁也放在副驾驶,给她把安全带系好了,把车子朝着臻悦小区开。
宁也坐在副驾驶,心里却一直突突的,全是傅蕴庭刚刚对她说的那些话,它们如同在宁也心里炸出的惊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