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
秦裴照开始提相亲的事了,让我自己谈个清清白白的人家就行,趁年轻赶早嫁了,这样好容易嫁的。她又常提起别家女儿谁谁谁结婚啦,生娃啦……津津乐道。
我不理会她的干涉,左耳进右耳出。我对乔的感情,不敢轻易和盘托出,只能暂时压着。
我防着秦裴照这个妇女精,悄悄地,单独再次去见乔了。
护士引路时,我询问了一个事,乔的红豆手链搁哪儿去了?
她与我说,相思子有毒,怕乔自杀,也怕他犯病的时候误食,所以就给没收了。而且,没收手链的那一天,乔受刺激很大,死活不肯将手链取下来,最后还是将他绑起来打了针,悄悄取走的。
但是我们见面时,乔冷冰冰的,他又要我滚。无论我说什么好话,他都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不想拖累我,他要我死心。我庄严郑重地面对乔,将他曾经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要是和谁在一起,就会一心一意到一辈子。我一直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对方不放弃我的话,我可以守到底的。“我会努力好起来的。”上述的话,使乔的眼神有了一些波动。“你不用怕耽误我,人活一辈子,总该要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才叫人生。要是没有找到目标,白白过了那么长的人生,这跟死尸又有何差别?”我蹲在他的长腿边,小心翼翼地合上他的手背,问道,“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你愿不愿意守我?只要你肯守我,我一辈子都可以不嫁人,你守我,我也守你,咱们互相守到老,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