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青竹头上又挨了一击,司徒瑾安愠怒地瞪向他:“多嘴。”
“方才我找遍了那艘船,除了那只空酒坛以外,不见任何酒。”容岁岁缓缓说道:“按理说来,要给多年未见的结拜大哥接风洗尘,美酒佳肴必然是少不了的,可为何那艘船上却只备了一坛酒?”
“原来你方才不是在闲逛啊。”青竹恍然大悟:“这样想来的确有失妥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或许是置办的丫鬟小厮出了岔子,这也不是没可能。”
容岁岁点头,“也是。”
到了第二日,许城富的死在沉宝寨传得沸沸扬扬,鲛人诅咒也闹得人心惶惶,即使客栈里也随处都有人在议论。
“听说昨夜许城富死了,而石青是凶手,连同李有才和赵山都被带进了官府,唉,真不知这是在闹哪出,先不提石青做了几年捕快,一向老实本分,就李有才和赵山也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啊,他们兄弟几人的关系打小就好,又怎会手足相残呢?”
“是啊,可如若他三人说的是实话,那许城富的死就真和鲛人诅咒有关了,这未免也太玄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