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奶奶和五奶奶不等林盈袖吩咐,一个跪在瓦片渣子上,一个跪着捧着香炉,甘露将准备好的香插在炉子里,点上。
那烟味儿可不比屋里用的熏香,还有些刺鼻的味道。
五奶奶咳嗽起来,旁边的丫鬟看不过多嘴说了一句,“就算您是诰命,也不能这么折磨人吧!”
甘露闻言快步过去,照着那丫头的脸就是两个嘴巴,斥责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该质疑我们夫人做事?”
五老太太连看也没看那两人一眼,直接进屋里,叫倒茶。
大太太让人将那丫头拉出去狠狠打一顿,自己亲自奉茶给林盈袖,陪着笑脸道:“婶子,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嫂子的错,没管教好儿媳,更是猪油蒙了心,挑唆我们老太太和姑太太寻您的不是。您要打要罚都使得,千万别坏了骨肉捡的情分。”
这个时候知道说情分了,林盈袖指着那香炉,又指了指瓦片渣子,眨眨眼问道:“那贵府让一个晚辈过来,强押着我捧着香炉跪瓦片渣子,可曾想过这句话呢?”
大太太汗水大颗大颗的滚落,沉吟了片刻,起身就要给林盈袖跪下。
跟前的绿枝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笑嘻嘻地道:“你是堂嫂,可是跪不得的,我们太太不是个胡搅蛮缠的,这回过来一则是赔礼,二则是问问这边的长辈是几个意思,让两个小辈当众羞辱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