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陆晨咬着一块牛排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看不知道，仔细一看还真有端倪，赖原驹说话喉结一动不动，真跟死人一样。
陆晨问他道：道长，你怎么不一块吃呢？
赖原驹刚跟花帘月说过话，见陆晨问他，连口气都没换，就说道：哦，我晚饭吃多了些，人上了年纪，吃多了不消化，晚上没什么食欲……
自始至终，赖原驹说话都没喘口气，陆晨心下琢磨道：这厮真如花帘月所说，是个死人，死人会说话，还能动弹，如真人一样，这还真邪了门了。豢龙遗册中从来没记载过什么僵尸，暗三门里都是些真才实学，僵尸这种东西纯粹是后世文人无聊演绎出来的，那么死人会动该作何解释呢？
花帘月听从陆晨的嘱咐，紧紧盯着手机，打开视频软件，看着一场皮影戏。陆晨了解花帘月，她最爱看皮影戏和京剧之类的，用她的话说，这种剧就像莫奈的油画，虽然失真，但有味道。
陆晨瞅了一眼花帘月的手机，皮影戏三个字在脑中闪现，忽然灵光一现，心中暗道：对啊，这赖原驹是个死人，能动会说话，应该和皮影一样，被人操纵着，操纵他的人是谁呢？还能是谁，自己和花帘月肯定不可能，那就是坐在对面的哑巴道人了，这人才是真正的赖原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