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奇怪地朝她看,刚才那个说起话神采飞扬的主,此刻就像入了定一样不拘言笑。她的嘴里念念叨叨,好像是推理过程,又好像是罗列现场场景,哪怕坐得离她最近的臧易萱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曾大方以为她答不上来了,每个人包括副局长这么干瞪着她也不是一回事,虽然她看上去旁若无人毫无压力的样子,索性赶紧还了人情:“没事没事,我们大家一起想想,能提出问题是好事,说明案子有希望,对不对。”
“我知道答案了。”左晗眼里放光,“其实,很可能池队很早就知道答案了。所以,才关照我们不要走漏女受害人已经死了的消息。现在,谜底很快就会揭晓了,凶手就要自投罗网了。”她说着转向副局长,“领导,我申请配备测谎仪,还有尸检报告,人现在就可以从医院带回来了。”
左晗说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和死者一同送往医院急救的死者男友,“准未婚夫”。
她知道大家都不信,即使是他作的案,作案工具呢,动机呢,人呢早就死无对证,证据链别说不完整,基本就是七零八落。对于答案,左晗也懒得多解释,信的人自然信。她之前的观察力、分析力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了,所以副局长这会儿才由得她的思路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