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斜靠在正前方的沙发里,嘴边的一抹火星忽明忽暗。
盛放抬了抬眼皮子,余光看着傅承晋滑动轮椅朝他过来,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惊吓,平静祥和的很。
他有时候很纳闷儿,他这样一个人究竟凭的什么,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傅承晋滑动到了他对面的位置,忽然进入这种环境,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数秒后才又睁开。
俩人隔着一张不算窄的琉璃桌子,视线几乎是持平的高度。
这个场面好像没什么合适的开场白。
盛放咬着烟打量着他,见他衣着发丝均是十分整齐,目光扫了旁边的汉子一眼,语气散漫的说了句,“下手挺客气啊。”
汉子欲哭无泪。
傅承晋轻轻咳了声,嘴边挂着点弧度,“盛少今天请我来是?”
请?
他用词倒客气。
盛放咬着烟,放松了下情绪,“你猜猜。”
傅承晋这根本也用不着猜什么,恐怕也脱不了是跟索宁有关,尤其那天在他家看到她。这样一想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盛放见他不语,往前俯了俯身,“傅鸿,你不地道啊。我说我帮你夺傅家的权,你离索宁远点儿,不听是吗?”
“我没有答应拿她来做筹码交换。”况且他也并没有这种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