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拢着银子,这猛地便哭出声来,泪在掉,这话也没落下:我的哥,我的爷,难道你便怨我不成?我和你成了家,既无居室,也无定业,今番有了银子,和你商量停当,先是买房安身,再弄个米面铺,安家又立业何必在街面打混?我做你婆娘六七载,可曾让你当了龟公带了帽?不曾有失花儿,凭你怨我,也是枉了!”
这说书人说的有失花儿,这花到底是什么,在场的人人尽皆知。
说书人稍微停顿后,再次开口说道:“常二心里仍然有气,不开口,不揪不采,这妇人一散银子,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厉声的骂着:你这狠心郎,妇人家也难做!受了辛苦,埋怨人,就怪我话多。你今日有了银子不睬我,任谁说,都道你薄情!便大官人知道,也须断你不是!”
“常二终究是叹了气,坐在条凳上,看着撒泼的妇人没了脾气,道:妇人家,不耕不织,仅凭这方寸之地,就可以把天下男人发作!”